处没有任何人经过,她也没有舍得立刻推开他的怀抱,过了一会,她才咬着嘴唇推开他,板着脸对他说,“你别老是这样。”
他的眼眶还是红红的,长得这么白净高瘦的男孩子,一动不动地微微低头看着她,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悲伤气息,她只要一对上他就会心软,现在也一样。
“每次当我都觉得我已经离你很近,能听到你的心意时就会立刻被你毫不留情地推开,而当我痛苦得要命、以为我们俩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你又这样用让我没法抗拒的办法把我拉回来,惠骏岳,你在逗我玩吗?”
她是明亮的红色,从来都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敢作敢当,既然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也就不会再对着他扭捏其词,干脆一股脑地把心里想说的话全给说出来了。
惠骏岳注视着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和昨天一模一样。
她心又一痛,狠了心、转身就走。
“……童童,”他到底还是急了,又拉住她,“你别走。”
“你今天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走,”她也不回头看他,心里咚咚地狂跳。
她是在赌,赌他到底有多不想她离开。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