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梨着急解释, 她的眼泪是疼出的, “我只是疼……”
止浔站起身,随手将弄脏的棉签丢进烟灰缸,侧身对着她, “哪里疼?心里?”
呃,为什么心里会疼?苏白梨发懵地看着他。
因为从沙滩回来之后着急上yào, 止浔仍旧穿着她挑的那条沙滩裤,□□着上身,侧身对着她的时候轮廓就好像素描课上鬼斧神工的雕塑。
苏白梨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他身上, 直到大魔头带着压抑的怒气回过身, 虬结的腹肌近在咫尺, 她才恍然抬头。“我跟石屿没什么的。”
止浔嘴角微弯, “你还说过不认识他。”
苏白梨记起, 刚进组的时候自己好像是说过……顿时自觉理亏。
“你说过不认识他, 却一直害怕他。你说不在意他, 却在这里为他掉眼泪。”止浔越说越觉得心情糟透了,这辈子他几时这样婆婆妈妈地跟女孩子说过话?
苏白梨站起身,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我才没有为石屿掉眼泪,我这是……疼的,腿疼。”
止浔看着她。
她脸上的神色一点都不像是伪装,这小怪兽虽然演技了得,但日常里却完全不懂掩饰。
就在他快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