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携全家逃难,在君山湖舟车倾覆全家……罹难。”
“永历十七年,家兄宋应昇因成臣子之义,断然殉国而去。”
提起那不堪回首的家国往事,台上的晚年宋应星,身子佝偻了下去。
空旷的舞台上,他的身子缩成一团,显得是那么的悲怆,那么的凄凉与孤单。
一旁的读书女孩,默默的搀扶住了他的胳膊,扶着他颓然坐在了地上。
“长庚兄!”“三弟!”
就在晚年的宋应星衣袖掩面恸哭流涕之时,舞台的左侧突然响起一声招呼。
猛地抬起头,见到舞台另一侧那两道被灯光打亮的身影,他以一个对老年人极不友好,却又别扭的姿势,一个轱辘从地上蹒跚起身。
“兄长!伯聚兄!”
遥遥的看着那两道身影,他伸出了双手。
然而,那两道身影却后退了一步,哈哈大笑了起来。
“伯聚兄,你看他这身打扮。肯定是下地干活儿去了!”
“唉,他自幼喜欢学神农氏。有个天下衣食富足的美梦。哈哈哈……”
看着仅几步之遥,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的两道身影,晚年宋应星的嘴唇颤抖了起来,声音也发了哽咽。
“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