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们走的这十几年,我每天都在梦里见到你们,我……我好想你们啊!”
“哈哈哈……”
看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的老人,两个仍然保持着中年样貌的兄长发出了一阵大笑。
“你看他,到老了还是这个没出息的样!”
“胡子都白了,也这么爱哭,哈哈哈……”
“好啦,别哭啦。长庚兄,与你相识一场,这辈子值得啦!《天工开物》是一本好书,我相信它一定能流传后世。后世人得了你这本书的好处,想必世人也不会忘了我涂绍煃的好处。哈哈哈……”
“三弟,人生在世,著书立言,造福后世,不枉此生!虽然我没有做到,但是帮助你完成《天工开物》,我亦无憾了!还记得你当初说的吗?贵五谷而贱金玉,此书……”
看着遥不可及的二位兄长,宋应星擦干了眼泪,蹒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再一次的闪烁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赴京的驳船,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天工开物》的成书当日!
“与功名进取……毫不相关也!哈哈!”
看到重新振奋起来的宋应星,舞台一侧的二位兄长含笑合手遥相一拜,渐渐隐去。
急向前跑了几步,看到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