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冷嗤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看来在这件事上,你要跟我杠上了?”
秦飞时忙摆手,“属实没有必要。”
他也喝干了面前的酒,而后看向严暮道:“上次在宫宴上比试,我着实输的不甘心,今夜风清月朗,不如我二人再比试一回?”
严暮眯眼,阴招儿损招儿都用上了,还不甘心?
“赢了如何?输了如何?”
“你赢了,你要如何就如何,你输了……”秦飞时垂下眼眸,嘴角慢慢弯起。
也不知是这天太冷,还是秦飞时笑得太冷,周礼怀瑟缩了一下,凑到严暮身边小声道:“我怎么感觉,你要是输了,命也就没了。”
严暮挑眉一笑,“他还不敢杀我。”
“确实不敢。”秦飞时抬头,笑意放大,“这样吧,你输了就叫我一声‘堂兄’,如何?”
严暮脸色一沉,“你脑子被驴踢了?”
秦飞时用手支着下巴,撩开鬓角的发,冲严暮勾眼一笑,像是逗弄一般,“我想听。”
“想听人叫你堂兄?”这什么毛病,“老三不一口一口叫得很亲,还没听够?”
“我想听你叫。”
“呵,我叫你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