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十分狰狞。他对王肃道:“王大人,昨日郑三刀不肯亲自来,果然就出了纰漏,现下叫那阉狗跑了,可怎么得了!”
王肃此时面色虽也不算好看,却还是不慌不忙地道:“你且稍安勿躁,他平日前呼后拥的时候能够耀武扬威,现下落了单,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了。本官已经传令下去,让所有城门处盘查的官兵都注意着,绝不会放他进城,他有本事就一辈子躲在山里,跟郑三刀玩捉迷藏去罢。”
胡县令听王肃说的这般笃定,略微松了口气,又道:“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堂堂东厂首领太监就丢在沧州府,朝廷能善罢甘休吗?”
“哎,所以说没在京城做过官就是不知道其中的干系,那些阉人平日里一致对外,其实并非铁板一块,苏仁一死,东厂和司礼监的头把jiāo椅都空了出来,他们忙着内斗,自然没心思来管咱们,等到皇上再派了新的钦差下来,正好就可以按计划进行,到时候里子面子可不就全都有了。”
胡县令听罢,上前谄媚着道:“既如此,那下官便预祝王大人能从此平步青云,也好叫属下们跟着沾光啊。”
王肃听了这话很是受用,二人又细细密谋一番,只等苏仁的死讯传来,便能真正高枕无忧。
外界都以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