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这回yin沟里翻了船,如今还生死不明,他本人却是难得睡了个好觉,听闻外头有脚步声过来,翻身下床,同时飞速将被子罩在陈青鸾头上。
一推开门,却见昨日那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晃晃悠悠地走到他门前,似还要透过苏仁身边的缝隙往里看。
苏仁皱着眉头道:“你又有何事?”
那小个子看他不耐烦,嬉皮笑脸地道:“老沈啊,你这就不厚道了,我都未将你偷藏了女人的事儿告诉我叔叔,你还不感谢我,难道是嫌我打扰了你跟小娘子亲热么?”
苏仁心下十分不耐烦,然偏巧这小个子乃是这石崖寨债主郑三刀的侄儿,不能直接杀了了事,只好耐着xing子应付道:“昨儿累了大半宿,哪还有心思办事,那小娘们一见人就哭个不停,我听着心烦直接把她打晕了、。”
郑金银一脸吃惊的看着苏仁,细小的眼睛睁了近两倍大,竭尽所能蹦出了一句四字成语:“暴殄天物。”
苏仁也不正眼瞧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道:“不是说昨夜就是最后一次去截官粮了吗,我看过两日咱们也就不用躲在寨子里头了,到时候老哥请你去城里逛窑子,可比里头的姑娘那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村姑强的多了。”
郑金银嘿嘿笑道:“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