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扶软磕头了。
见扶软不为所动,周管家又跪着走了几步去求陆砚臣,“四少爷,也求求你去替太太和二少求求情吧。”
陆砚臣自嘲开口,“我什么时候能在爷爷那说上话了?周管家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四少爷,四少奶奶……”周管家都快急哭了。
不等陆砚臣开口,扶软温和开口,“周管家你还是请回吧,你心里也清楚这件事谁也帮不上忙的,否则妈也不会去陪着二哥跪在雁园,连妈都说不上话,更何况我们俩呢。”
只一句话便堵住了周管家所有的路,她只能悻悻然离开。
陆砚臣关上房门,回头看向灯光下的扶软。
她依旧是一副清清浅浅无害的模样。
陆砚臣抱着双臂单靠在门上,打量她的视线愈发肆意。
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
起初扶软还能忽视,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直至那一抹视线越来越沉炽,热切到很难忽视,这才扬眸看向他,浅浅开口,“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
她知道他心中有疑惑,既然选择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就得有适当的坦白。
“陆州臣做了什么惹得爷爷雷霆大怒?”陆砚臣勾着唇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