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的弧度有些不羁和张扬。
扶软如实回道,“他为了讨好爷爷去雁园照料柚子树,结果用错了肥料导致柚子树果实和叶子大量脱落,爷爷应该很在意那颗果树,发了很大的脾气,还罚他跪在柚子树前,妈去替他求情,却连爷爷的面都没见着,大概是为了让爷爷心软吧,也跟着跪在那儿了。”
陆砚臣看着扶软的眼神逐渐深邃,他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细细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便大致推敲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她算准了陆州臣想讨好爷爷的心思,特意在今天早上问他要了那个镯子,也显然是故意露给那母子俩看的。
“所以早餐的时候,你故意坐在陆州臣旁边,就是想让他看清楚你手上的镯子?”陆砚臣皱着眉问她。
扶软轻怔了一下,才道,“那到不是。”
而且她有点意外陆砚臣会这么快看穿她的伎俩,看来他的确不似传言的那样简单。
“我坐在那是想让你离他远点,就像你在点菜的时候会让人不要上西芹一样。”
这是扶软的真心话,不管陆砚臣信不信,这就是她的初衷。
陆砚臣心中却是一震。
那种汹涌的情绪再次翻滚起来,铺天盖地仿佛能席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