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官位在他眼里竟然只是区区一个“余地”,这种手段,这份气魄,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他到底是谁?来自哪里?想做什么?何以如此胆大妄为?
“其实,”这时,萧晋又再次开口,“陆叔叔您完全没必要把这件事看的那么严重,我和邓兴安无冤无仇,如果有可能的话,自然不会吃饱了撑的非要去招惹他。
但是没办法,邓睿明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而我要想在龙朔安安稳稳的做生意,就必然要将这块拦路石给搬开。
陆叔叔,您觉得在什么情况下,邓睿明才会放过我、并永远都不找我的麻烦?”
陆翰学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
萧晋记得很清楚,这位陆书记说过他正在戒烟。很明显,此时此刻,他的心情肯定十分的不平静。
“你可以来找我,”数分钟后,陆翰学终于开口,“就冲你和小柔的关系,这点小忙我不可能不帮你。”
“首先,谢谢陆叔叔关爱。”萧晋笑着说,“但是,虽然我不从政,但我知道,政客之间是没有什么友谊的。先不讲您去找邓兴安说过之后算不算欠他一个人情,光是邓睿明会不会听这一点,您就无法保证吧?!
毕竟,像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