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那种严谨的人,是不可能没管教过自己儿子的,可邓睿明依然敢犯下那种滔天大罪。”
陆翰学自然知道他说的没错,叹息一声,说:“那样总好过你这样行险吧?!”
“人活着,有些险总是要冒的。”萧晋略有些无奈的说,“我的事业牵扯到了方方面面,它不单单承载着我的野心和梦想,还是囚龙村村民富裕起来的希望,我不能、也绝不会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它。
退一万步讲,我的精力有限,没办法在做事的同时还要分心去应对一位知府公子无休无止的刁难,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我都必须一劳永逸的摆平邓睿明这个麻烦。
恰好,我调查出了他曾杀过人,这就等于他把刀亲自交到了我的手里,我没理由不用。”
“那你报警让警方抓他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策划出一场绑架案来?”陆翰学道。
“呃……陆叔叔,您就算对我做事的方法不满,也不能啥帽子都往我脑袋上扣吧?!”萧晋挠头道,“我要是有能力想让邓睿明干啥他就干啥,那还费那么大的劲做什么?”
陆翰学又冷哼一声,说:“就算不是你策划的,你的手脚也肯定不干净。”
萧晋嘿嘿一笑,讪讪地说:“那啥,我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