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晁玉山站了起来,表情虽然平静,但不时微微抖动一下的额头青筋和眼里的凶光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真正心情。
“萧先生医术精湛,技高一筹,恭喜了!”
“同喜同喜!”萧晋冲他拱拱手,咧嘴露出八颗惨白惨白的牙,“其实吧!在得到了这么多长者的认可和疼爱之后,那长老之位对我而言还真有点无所谓了。毕竟,我现在就能依靠着诸位爷爷奶奶在华医界优哉游哉的过活,没必要再承担上一份杏林山的责任。
说实话,如果今天与我竞争的是学林和良驹两位大哥的话,那我说不定会将位子拱手相让,但很可惜,晁先生的精神状况实在令人担忧,个人建议你好好看过心理医生之后再出来竞争今天这种责任重大的位子,你也是学医的,自然最不能讳疾忌医了,对不对?”
晁家所在的地方是个三四线的小城,因为没有什么得天独厚的资源条件,所以虽不闭塞,却也没什么经济发展可言。
如此一来,像晁家这种传承了五六百年的家族,就是真真正正的名流豪绅了,当地但凡新来的领导都会亲自登门拜访,说不上巴结吧,但也想尽办法哄着,生怕他家将家族企业、同时也是市里最大的利税来源给搬走。
可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