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萧晋在天石县一样,晁家在当地那是绝对的黑白通吃、一手遮天,这也就导致了晁玉山从小到大过的都是要啥有啥的日子,就连去外地上大学都因为帅气多金而一帆风顺,活了四十多年愣是都还没体会过挫折的滋味儿。
这样一个自大、自负、完全不知外面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如何能受得了萧晋一而再再而三夹枪带棒的讽刺?
于是,他再无法保持住表情上的镇定,面色狰狞的望着萧晋,咬牙说道:“小子,你别得意,赢得了长老之位不算什么,得有命坐稳它才行!”
“啊?”萧晋一脸无知的懵懂,“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爷儿今年才二十出头,而且身体也一向健康得很,长老之位又是终身制的,多了不说,坐它个五十年应该问题不大吧?!”
晁玉山冷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既然萧先生如此自信,那以后出门过马路前一定要事先左右多看几遍哦!”
“多谢晁先生提醒,”萧晋一本正经的道谢说,“倒是晁先生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出门的好,因为晴天也有可能打雷的。”
晁玉山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气的肺都要炸了,但他知道自己这会儿做什么都不可能捞到便宜,便深吸口气压住怒火,冷哼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