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正祥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家里人对自己这个闺女干过的混账事情,他都知道,虽然不至于说是默许,但确实没有为房韦茹出过什么头,仅仅只是把那些人叫过去训斥一顿罢了。
在他的眼里,房韦茹未婚先孕,大逆不道在先,吃些苦头都是应该的,他没有将之从族谱中除名就已经做足了一位父亲的本分,而房韦茹竟然非但不领情,还要联合外人报复几乎一半的房家,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我要是不同意呢?”他阴着声问。
“房老多虑了。”萧晋淡淡接口,“我们并不是来征求您同意的,不过是看在您是韦茹父亲的面子上,通知您一声而已。事实上,我们已经动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儿您的二弟应该已经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不过您放心,死对他太便宜了,所以他的性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顶多下半生瘫痪在床。”
房正祥勃然大怒:“放肆!姓萧的,你真当在这江州地界可以只手遮天了吗?”
萧晋耸耸肩,没理会他,恰好这时服务生送来了之前房韦茹出去点的菜,他索性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房正祥脸色黑如锅底,怒视他与女儿片刻,起身便走。“房韦茹,我当年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一时心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