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咒了一句。
春源垂着头轻轻扯了扯易惟敦的袖子:“爷,我们、我们还是赶紧先去找家客栈吧。”
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身上又不是没有银钱,不过是想着到滁州来了,自然是花易梁的钱而已!易惟敦一脸晦气地冲着易府大门又“呸”了一声,这才掉头下了台阶。
一转身才发现,街巷里其他住户有些个门房下人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都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易惟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梗着脖子就冲那些人吼道:“看什么看!再看爷就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住在这一条巷子里的都是些非官即富的人家,门房下人也不是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之前只是缘着八卦之心围观围观,没想到被易惟敦点头鼻子骂,大家顿时zhà开了,有那嘴快的立即就回骂了过去:
“我呸!什么玩意儿!不过是来易大人府上打秋风的,前儿下马车的时候连车钱都付不起,还拽得跟当人家爷爷似的。谁家府上没几房穷亲戚?我还真没见这种把自己太当回事儿的。
什么东西!人家能留你住下供吃供穿的就不错了,就这德xing,还真指着给主人家当爹呢!活该被赶出来!”
“就是就是!你是没瞧见,这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