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只会被人当货物一样采买走……她们的命运以后又会如何呢?
传话的人刚走没多久,一个四五十岁左右送饭的女狱卒就过来了,一边将一碗水和一碟子冻得石头似的馒头从栅栏缝里递进来,一边絮絮念了起来:
“算你们运气好,没摊上男人的事儿,当中死了个人又快赶上过年了,这会儿上面也懒得让你们在这里费粮食,这才趁早发卖人。
你们要有亲戚朋友什么能帮忙的,早早让人拿了银子去准备着,免得到时一到官卖坊就被人买走了,回头要想再找着影儿可就难了……”
钱姨娘不由眼睛一亮,扒着牢门拉住了那女狱卒的袖子:“这位大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我有个兄弟住在西城烟囱胡同,姓钱,叫钱富贵,就是门口有棵大槐树那家!求你帮我带个信过去,让他明天准备些银两来赎我……”
女狱卒一边应着一边拿眼眯缝着钱姨娘,见她半天没说到点子上,不得不开口提了一声:“这昭狱里头可不许往外传消息的,虽说你们明天就要提出去了,可现在还是在昭狱里头呢。
再说了,西城那边儿也不是一步两步的路,我你跑腿,还不得坐个车过去?这路上渴了饿了的——”
女狱卒拖长了尾音,伸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