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回来有一会儿了,还同白驹玩了会儿才上楼。”何进边说边蹲下身去卷乔景禹的裤管。
“哼,果真一点心也没有。”乔景禹一听便来了气。
自己被丢在荒郊野岭,因为担心她,一路紧追猛赶,她倒好,回来也不知道让人去接他,却与狗玩的开心起来,乔景禹是越想越生气。
“三爷,脚踝肿了,我去拿点药酒来给您擦擦。”何进扶着他上沙发那坐下。
“不必了,你去给我倒点水来。”乔景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肿得和发面馒头似的脚,心中更是憋气窝火。
一口气三杯凉水下肚,乔景禹才觉得缓过劲儿来。
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让何进扶着他上楼去。
推开卧房门,床头的灯还亮着,他往床上看了一眼,见季沅汐背过身子躺在里侧。
他“砰”地一声把门带上,却见她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这么大的动静,她还一动不动,显然就是装睡。
他又脱掉外套,故意用力地扔在卧房的沙发上,仍不见她有丝毫反应。
乔景禹暗自生气。
自己平日就是太惯着她了,才会让她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事都敢干。而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