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它娘的真有理。
公输即若透过薄纱的眼眸一闪,道:“倘若不是宇文将军突如其来,应当已经是银货两讫。”
“那就是还没有付钱了。”宇文晟语含遗憾。
他看向郑曲尺,只见她那颗小脑袋此时低垂到胸前,也不知道这是被吓的,还是没脸见人。
本来就够矮的了,这下团一团、揉一揉,干脆裹圆起球算了。
他唇畔虚伪的笑意深了几分, 声似春江水暖:“这张大虫皮子, 你卖他多少钱?”
“他说,给一锭中锭银子。”
宇文晟听后, 眉心蹙起,这么一张大虫皮也不知道她费了多大功夫, 冒了多大的险才猎回来的, 才给十两?
北渊国的工匠魁首未免也太过小家子气了些。
“本将军给你一锭银。”
郑曲尺倏地抬起头, 黑脸满是诧异:“一锭?!”
一锭银子, 就是五十两?
穷了这么久,郑曲尺平时花钱都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算,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能过上拿银子、按两来算的奢靡消费。
公输即若见郑曲尺一副见钱眼看的样子,淡淡道:“两锭白银。”
“三锭。”
“四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