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随着两人跟拍卖行一样,互不相让,彼此抬价,这下不仅郑曲尺激动得心在颤抖,周围人听得那也是满脑子的银两哗啦啦的在下。
同时嫉妒羡慕恨,也是他们此刻心境的真实写照。
他们咋没这么好的运气,挑了这么个时候,选了这么个地方,然后等来了这么一对不缺钱的冤大头给他们送钱致富!
“一锭金,公输即若,你要的起吗?”
在宇文晟“无所谓,他会出手”的财大气粗中,出门在外的公输即若拼财力没拼过, 陷入了长久沉默。
锯子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果真是个疯子, 一锭金买下整个邺国的大虫皮都足够了, 他为了跟他们家先生为难,当真是下作、卑鄙、无耻、阴险、有钱!
蔚垚笑叹一声,只要是他们家将军想要的,那基本上就不会跟别人讲规矩,因为他就是规矩本规。
王泽邦则目光锐利地打量了郑曲尺几眼。
瘦、黑、矮,典型农家村妇打扮。
这般姿容普通的女子,应当是引不起将军的反常,将军忽然做出这般古怪与平时相悖的事,应该是因为公输即若的缘故。
见公输即若不再应声,宇文晟取下手上的天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