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郑曲尺回过神:“我也买了,一人一件,听他们说今年过冬特别冷,我不会让你们冻着的。”
宇文晟不清楚她给自己买了一件什么大衣,但他这一件……于以往的他而言,想必是哪来垫脚都嫌弃粗劣吧。
但他知道,对于郑曲尺而言,却是一件很昂贵的大衣了。
这世人的轻诺寡信是常态,他见过许多,多到都习以为常,甚至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是正确的。
可郑曲尺一个小小农家女子,她娇小的身躯内,却蕴含着许多大丈夫都缺乏的东西。
她的确做到如她当初所言,他娶她,她负责赚钱养家,养他。
尽她所能,给他最好的。
“你这次出门,打算要去多久?”
闹别扭了几天,他们再次面对面,还是谈回了当初谈崩了的话题。
郑曲尺也不确定他气消了没有,所以将时间说得稍微保守一些:“十天半个月吧,中途只要有假,有时间我都会回家的,我给你买糖。”
宇文晟嘴畔微笑的弧度如同假人一般,始终如一:“不能告诉我,你去哪里?”
“我现在也不知道,反正离福县也不远吧。”这句是实话。
宇文晟垂下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