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破,可这毛皮大衣却能穿好多年都不坏,你评评哪个更划算?再说,剩下的钱我都好好存着呢,本来十两的皮子硬是卖了五倍价格,给你们买件贵的又怎么了?家里又不是没这条件,再说这买都买了,反正是退不了了,你若不要那就送给隔壁的——”
啪!桑大哥瞪眼轻拍了她脑袋一下:“净胡说。”
他也就是心疼钱,心疼她赚钱不易,五十两虽多,但他们这样穷苦残疾的家庭样样都缺,倘若真花费置办起来,再多钱都有花完的一天。
不过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得了件新衣服,谁能不高兴。
桑大哥转头也是爱不释手拿过衣服,就去房间试穿了。
等他们都走开了,郑曲尺这才拿出那件狐青裘披在了柳风眠的肩上。
“柳风眠,我给你也买了一件。”
这一件狐青裘披在了柳风眠身上,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披风雪一裳,织山川一卷,他好像跟他们家、跟这个河沟村、甚至整个福县就不是同样一种画风。
凛冽日光,薄凉岁月,而他,如困顿于山村一处的凤,终将栖梧浴火,鲜衣抚棋,逆风执酒,前程绣锦,独拥天地。
她一时浮想联翩,入了神。
却不想柳风眠问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