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节过冬的东西,再留些钱财给他们傍身以应对各种困难。”
说起钱来,“桑瑄青”好像一下就什么都不怕了,宇文晟瞧她那死要钱的德性,不知道为何忽然想起了他的妻子郑曲尺。
她好像也对财帛十分执着,不惜在新婚期便离开了他的身边,非去外务工赚钱。
正所谓迁怒就是这么一回事。
“哦,又是为了你的家人吧,本将军感于你的一番内心,不如这样,你若因工殉职,那本将军就替你将抚恤金送到你们桑家,你觉得这样付你的月钱如何?”
郑曲尺脸一下就僵了:“……”
他就不能让她活着的时候领到月钱,非得盼着她死后再烧纸?
这时蔚垚忍不住,替一脸苦逼的郑曲尺说了一句话。
“将军,桑瑄青所言当真,这件事情卑职知道,桑瑄青一家在河沟村算是出了名的惨,他大哥瘸腿,幺妹还小,但脑子不太灵光,他们家房子前不久被人烧了,这才刚修好……若非为了生计,他也不至于找人走后门,跨行跑来当这又苦又累的石匠活。”
郑曲尺以为宇文晟听了别人的佐证会因此同情她,于是赶紧点头。
可没想到宇文晟简直郎心如铁,嘴还毒舌。
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