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公务了。
军医也无须任何人打下手,守卫出去之后,他便熟头熟脑地放下药箱,将陌野踢翻的矮凳摆好,坐在床榻侧为她把脉。
良久,他得出结论后,便唤来守卫,让他去端来煎好的药汁,在喂郑曲尺喝下之后,又取出银针,在她的额心、太阳穴、十指处,针炙一遍。
大约停留半个时辰之后,他准备收针时,郑曲尺再度睁开了眼睛。
但因二度昏迷,又烧了昨日一天,现在一时半会儿反应还有些迟钝。
“姑娘,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的问候,郑曲尺偏过眼,只见一个瘦小的老头正笑眯眯地瞅着她,态度和蔼。
她稍定了定神,低语道:“你……是军医?”
“嗳,老小儿正是,你可感觉好一些了?”他又问道。
郑曲尺轻轻地点了点头。
的确好一些了,至少之前那种头晕目眩、心率漏拍的心慌迹象,已经消失了,虽说仍旧虚弱不堪,但至少不会更加难受了。
“多谢军医。”
“你少讲些话吧,一会儿我唤人给你送碗麦糜,你多少喝些,等明早起来的时候,我过来替你再针炙一遍。”
郑曲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