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去看的。”
她在马车内,视线落在摇晃的车帘上,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润土攥紧拳头,觉得有些话,是不吐不快:“夫人,不知道你可知润土这个玄甲骑督在战场上,所担负的主要职责跟范围是什么?”
她猜测应该是前锋之类的,但这只是猜测,不作准。
“不知。”
润土没卖关子,直接道:“是调派卫队的主将,我的兵在外行军作战,既可冲锋亦要随时关注后方,因为将帅都是要随军而动,他作为整个部队的“中枢”,绝对不能够有任何差池,所以,我与卫队,首要的职责实质上就是为了保护将军的安危而组建的,是属于他个人的卫队。”
郑曲尺闻言,神色一点一点敛尽,最终沉默而怔然。
见她好似听懂了,润土又继续道:“我们是将军的剑、将军的盾,而我则这个骑督,更像是将军的一件盔甲,替他抵挡致命的一击,可将军却将自己护命的甲衣给了夫人,这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郑曲尺听完之后,指甲轻轻地扣动着木板,她倒没被他的言辞完全牵着走,虽然她的确大受震惊,但她还是有她自己的判断跟想法:“这足以说明,他留着我有用处。”
至于是何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