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看中来源于哪种思想,她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见郑曲尺一副油盐不进,心清明空的模样,润土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他见过许多感情用事的女子,她们会因为男人的某一些特例、某一份特别,而奋不顾身,可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冷静自持的。
“夫人,请坐好,山道崎岖,途中可能会有些颠簸。”他提醒道。
“多谢提点,我会注意的。”
一路上,两人不再有人开腔,其实只要郑曲尺不刻意搭话,润土除非必要有事,绝不会开口闲聊。
等快到营寨大门的时候,润土便提前将郑曲尺放下,由她自己先入营,而他在暗处护送。
他这么做,全然是遵照郑曲尺的意愿,她想伪装成一个普通工匠,不叫任何人怀疑她的真实来历。
因为知道身后有润土在,郑曲尺上山的这一段路途,第一次感到了放松。
有种自己不必如同惊弓之鸟,随时需要提防周围,是否有人在窥视、或偷袭、或埋伏之类,一种莫名紧绷的心悸感。
虽然一直以来,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正常,可她早就失去了一种平常心。
她之前所经历的一切生死关卡,虽都逢凶化凶,好似都过去了,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