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跟牧高义、史和通打听情报,但见他们也是一脸懵,就知道这两人知道的东西,只怕也不比他们多多少。
也是,这人是蔚近卫官这两天送来的,跟牧高义还有史和通以往素昧平生。
刚来时就被他们安排去当杂役兵,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关系就突飞猛进了。
“估计是世外高人家中跑出来的?”
“别胡扯了,大家收徒,可是很重规矩的,哪能叫弟子流落在外当杂役兵啊。”
“可他这也不像是野生木工,我猜他肯定有师傅带过,也许没正式拜入门。”
其它工匠忙里偷闲,在那儿歇气唠嗑。
而这边,牧高义跟史和通抹了把满头的汗水,也杵那儿瞅人,窃窃私语。
“哎,和通,我们没猜错,她说不准就是稷下学府的学生,要不然,就这年纪,哪能懂得这么多木艺啊。”
“我觉着也像,听说稷下学府只收那些来历不简单、还有天赋强的学生,就咱们当初就是落榜者,没能考进去。”
牧高义说着简直不要太羡慕起来,他嘴里咂酸道:“看看人家,年纪轻轻就前途无量,那辆设计出来的车,简直精彩绝伦,也不知道最终做出来,该会如何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