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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个已经成了储君的,倒未必那么值得忌惮,毕竟皇位迟早是他的。
“所以殿下安心躲着便是了。”楚成口吻轻松,“谁要此时窜出来争,就由着他们去争。您担心的事情,自有人比您更加担心。”
沈晰叹了口气。
这是个办法,这办法却令人无奈极了。
再者他总归不能一直称病,父皇若一直是这样,他还得尽快做出下一步打算才是。
他便又与楚成商量了一二,楚成明白他的意思,却只能摇着头叹气:“旁的主意,臣一时也不敢贸然提给殿下了。到底君心难测,臣虽自问能识人心,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眼下这一步到底还算稳妥,下一步如何……再看。”
沈晰复又是一声叹。
他若现在祈祷父皇变回从前的样子,未免太过天真,但他当真是情不自禁地一直在这样想。
“罢了。”最终他哑笑了笑,“姑且先这样。我倒也想看看,若我身体不济,我那几位兄弟能争到什么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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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五皇子府里,兄弟两个相对而坐,都是面色铁青。
三皇子对五弟方才说出的那番话简直不敢信,盯了他良久,发出一声冷笑:“你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