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像是那个家伙一样每天都坐在王座上。不分昼夜,不分寒暑,就好像除了王座就无处可去了一样。”
布尔凯索拍着自己的大腿吼着,手中瓦罐里的苦酒都洒出了一些。
身上没有好利索的伤口又崩裂了。
他用的力气一点都不小,这一下要是砸在了卢克的身上,那大概只能祈求药瓶正好能够使用了。
瞬间死亡这种事情,除了被打成肉泥之外,布尔凯索还真没有见到多少。
就连之前罗夏被爆了头都还能抢救一下的。
沃鲁斯克现在成了一个不能提及名字的家伙,这更操蛋了。
“没人会冲到不朽之王的王座边上撒野。除非是你的孩子。”
蕾蔻干笑了两声。
神色有些悲伤。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又是一个悲剧。
蕾蔻的孩子是别人抚养长大的。
就连母乳都没怎么尝过。
因为乔瑞兹当时死的有些仓促,那时候的蕾蔻只能拖着刚刚生产后的身体撑起了公牛部落的大旗。
孩子是蕾蔻的痛。
也是命运一早就展现在了蕾蔻面前的东西。
“一场烂透了的演出,我们就是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