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凯索有些胡言乱语的迹象。
他有些生硬的从腰上取下了随身的血瓶,往嘴里灌着。
然后默默地将最后一点苦酒倒进了里边。
布尔凯索诉说着蕾蔻的愤怒,将手中的劈山巨斧重重地卡在了地面上。
斧子的尾端很粗,足以放住夸尔凯克的苦酒了。
“就当是纪念夸尔凯克吧。”
布尔凯索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着。
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可不是单纯的为了纪念某个人才会流露出的表情。
或许苦涩能够带来更多的回味,亦或者平常了苦涩之后,甘甜就更容易走入心间?
安息从来都只是经过了修饰的说法。
安息也意味着消逝,逐渐地会没有人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不错的想法,将风险转移给了野蛮人。”
佐敦库勒正在圣山的高处漂浮着,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他没有隐藏自己的目光,他也相信布尔凯索清楚他做了些什么。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算坏。
至少在野蛮人的地盘上,佐敦库勒还是有些面子的。
时间宝石的力量,佐敦库勒很在乎!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