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老板手艺很好,不油不腻,还特意包了份云吞给他当夜宵。
台词又不难背,来之前也看过几轮,徐缭借着这几张薄纸肆无忌惮地坐在床上打量应肃,看他弯腰起身,修长的腿收在西装裤里,随着动作略微显出轮廓来,偶尔露出脚踝,只是被袜子包得严严实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模样有点太明显了,赶紧转头把水杯端起来捧在手心里。
应肃一无所知,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双新袜子丢在床上,暗示已经十分明显;房间里分明开着空调,又不算冷,徐缭一边在心里嫌弃他老妈子一样的xing格,一边屁颠屁颠的挪过屁股拿着那双棉袜往脚上套,还不忘好整以暇的看着盘坐着打量应肃到处收拾。
鬼知道哪来那么多东西,保养品摆得桌子上一排,又不是一定要用。
“你为什么要给我接这部剧?”徐缭的脚瘦得厉害,青色的血管浮现在薄薄的皮肤底下,像是冰河下潜藏的暗影,又白又凉,他胳膊挤着腿,把自己团起来费劲地穿袜子,像个不懂事的三岁小孩。
“《何罪之有》早就拍完准备进入宣传期了,你接了这部剧,按照番位也得提你几句,这样能留住不少热度,你还真想消失好几个月然后等着观众想起来你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