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徐缭没有任何发言权,人家捎带他吃饭都值得感激涕零。
菜不多,分量却不少,两个人大男人坐在一块,徐缭有点小心思,夹了洋葱跟肉就着饭一块儿送进了嘴里,犹豫了片刻才道:“老应啊,我觉得吧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一下,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有那么点不踏实。”
“你说。”应肃不讲究食不言,不过按照徐缭下流的妄想,他可能讲究寝不语,不过这个还暂时无从考证,只能存疑。
其实应肃手艺算不上好,只能说一般还偏差,青菜太咸肉太老,番茄蛋花汤淡得像白开,唯一值得赞赏的是他起码知道怎么做,换做徐缭能直接看着锅试图把它瞪出菜来。
任何一个家庭主fu来跟他对拼都能算是市井里卧虎藏龙,更别提外卖了,可徐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筷子,不由怀疑对方做饭撒了点自己的名字下去,他在心里瞎贫,面上仍是正正经经的:“我觉得吧,我这把年纪已经是废了,我们得考虑下锻炼白苏这个新青年的生活自理能力。”
应肃夹了块肉在自己饭头,米粒饱满白皙,他送了一筷子进嘴,听对面扯淡,轻轻“哼?”了一声。
鼻音有点可爱。
徐缭看着应肃疑惑不解的表情,克制住自己d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