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香火。”
“做饱死鬼还是饿死鬼,有什么差别呢,都是些该进垃圾桶的老规矩了。”
丁蔚然拧着火红的烟头,摁焦了几粒米饭,那火光慢慢熄了,只剩下焦臭味,幽幽道。
刚一下戏,徐缭腿就软了下来,今天他的戏差不多了,刘正业也不勉强他来跟自己坐一块看监视器,挥挥手就把人放行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再吃些yào。汪甜给他披上外套,又喂了两粒yào,徐缭就着她的手喝热水把那些干巴巴的yào片吞了下去,只觉得自己头痛yu裂。
车子一路开回酒店,徐缭大概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演戏上,松懈下来之后就昏昏沉沉,寒气从头钻到脚,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汪甜给徐缭刷卡开了房门,把人推上床,又翻出被子来严严实实把他捂起来,地暖热得极快,徐缭眯着眼睛缩在被窝里,话梗在喉咙里半天,没吐出来。
“徐老师,你好好休息。”
汪甜的声音飘飘dàngdàng,像来自远方。
“嗯。”
徐缭把头埋在枕头里。
第五十九章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徐缭醒来时发觉还是夜晚,还当自己只睡了一两个小时,他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