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还更快一些,长到十八来岁正好干干净净单单纯纯的跟四十来岁的知xing大叔应肃谈一场酣畅淋漓天崩地裂的爱情。
可是崔远山也明白,应肃只是不喜欢自己,就算改变再多,也改不了这事实。
人家说情场失意赌场必然得意,崔远山事业蒸蒸日上,从手底下第一狗头军师应肃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就能看得出来,秘书已经习惯老板时不时突然走个神的状态,柔声细语地唤了他四五次,总算跟喊魂似的把人给喊回来。崔远山一垂眼,看一摞文件叠在自己面前,挨个签名下去,揉了揉眼睛,想起徐缭如今的情况,又道:“把薛姐跟汪甜都给徐缭吧,免得麻烦了。”
秘书点了点头,拿着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薛姐是星尘新挖来的一个化妆师,在圈子里还怪有名气的,喊是喊姐,其实是个男的,这方面娘里娘气的男人并不在少数,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只要有能力,无论有什么怪癖跟什么xing情都能被容忍接受。
崔远山叼着根烟略有些犹豫,《艳蝶》出事后他就一直没闲着,从拍摄到这会儿都没忙歇下来,这会儿好不容易得了个闲空,又马不停蹄准备筹备新项目,酒喝了几轮,新人也认识了不少,大半年靠自己解决的生理问题终于摆上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