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搂着他,身上还带着烟气,不太好闻,又怪让人喜欢的。
“怎么?”应肃伸手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缭对他翻白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半晌道:“舒服,舒服死了。”
应肃的手就不轻不重拍在他额头上,神色微敛:“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很正经,食色xing也,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够正经?”徐缭不理他,勉强从被子里伸出两条胳膊去搂经纪人的脖子,贴着脸温柔依偎着,然后轻轻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会爱你,很爱很爱你,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应肃没有说话,只是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
有个细节是徐缭昨晚意外发现的,应肃不喜欢主动亲吻,可是对送上门的却来者不拒,明明有洁癖却对接触乐此不彼,他亲起来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强硬跟冷漠,是很柔软的,跟进步飞快的技巧不同,显得格外生涩而纯情,徐缭要不是真撑不住,当场就能被激动的狼xing大发。
“要不要喝粥,喝完把消炎yào吃了。”应肃任由徐缭往他脸上亲,湿软又温暖的嘴唇不经意摩擦过肌肤任何一块,带来令人不知所措的暖意。
“噢。”徐缭拖长了腔,又紧了紧手,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