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慢腾腾道,“还是算了吧,我想抱着你,再亲亲你,最好再吃一次。”
对方并未色xing大发,而是皱起眉头,规矩周道宛如正人君子,缓缓道:“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徐缭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把那微皱的眉宇揉散。
应肃大概是怕徐缭还要作妖,直接穿着裤子进了被窝,凉得徐缭一个哆嗦,好在两个大男人火力够壮,很快就又温暖了起来,他把徐缭抱在怀里,为了以防对方再做点什么,把两只手都塞到了胸口处,考拉抱树大概都没他这么紧密,低声道:“等会没事,再睡一会儿吧。”
“行啊。”徐缭打了个大哈欠,脑袋拱了拱应肃的肩窝,又tiǎn了tiǎn那条肿起来的皮肉,低声道,“痛不痛?”
“睡吧。”应肃摁着他的脑袋没说话。
完了,八成很痛。
徐缭入睡前昏昏沉沉地想:该去把指甲给剪掉了。
大概是特别累,徐缭入睡得很快,应肃把他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那张有活力的脸在沉睡时是格外宁静安份的,甚至称得上娇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说得太甜蜜动人难免丢人。
这就是办公室恋情的坏处,有些事碰上了,于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