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有两个兄弟出去吃酒, 瞧见敬王殿下打马送秦县君回府。秦县君和凉玉说起了今日相看的男子,是个姓白的秀才, 顺便打听了一下,应当是京兆尹白大人的侄子。”
“倒是略有耳闻。”
杨刃觑了沐浅烟一眼, 又道:“他被秦县君吓跑了。”
“哦?”沐浅烟来了兴趣。
“秦县君把一个试图绑架她的流氓撂倒在地,那白秀才当场就吓得腿软, 找借口逃走了。”
沐浅烟听得是又好笑又不是滋味,笑自然是笑秦素鸢居然能把相亲对象直接吓走,不是滋味却是对于她去相亲这件事。
按说,她相亲嫁人, 与他何干?但沐浅烟仍是无法忽略心中某一处闷闷的, 像是堵了团稻杆,还有些刺痛瘙yǎng。
这几天热的快, 他只要一晒到阳光, 就痛苦的难以承受,只能退到屋檐下,将自己遮蔽在一片疏落的yin影里。视线擦过屋檐望着远方, 那充满生机的艳阳,那高墙之外的热闹街市,对他来说,却成了难以到达的碧海晴空。
他泡在冰凉凉的浴池里, 望着水面上漂浮的一块块冰,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掬一捧水,水里还有夜合花的清香,他将水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