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从激流漩涡之中给抢了回来,不过他好像也受了些伤。”
欧阳戎低头想了想,点头道:“等我休养两天下山,一定好好去谢谢这位好汉。”
他似是想起什么,“没落水前,刚见面那会儿,你是不是向我求过一副字?”
“是有这事,不过当时是卑职不懂事,明堂勿放在心上,明堂是大人物不能乱提字的,回去后家父也教训了……”后者赶忙解释。
“明日来取。”
燕无恤顿时涨红了脸,他啊了下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
“明堂,我燕六平生最敬佩两种人,一种是为民请命、惩治不法的清官;一种是江湖走马、劫富济贫的大侠。我从小读书笨,还没姐姐们聪明,梦醒的时候做不了前一种;而后一种,我爹死也不让,甚至不准我去从军,说军户是贱籍,用贱命赌功名的赌徒买卖,他只想我接他班,在这县衙里混吃等死。
“明堂,听说你是替民发声,触怒了洛阳贵人,贬到江州来的,那日你一个人牵匹瘦马上任,你站在龙首桥上当众说,这四年任期,你要治好水患,还要还给龙城县六千户百姓一个公道。我燕六……”
身高八尺的汉子说到这有些哽咽。
欧阳戎忽问:“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