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我是装腔作势,喊个口号,四年后拍拍屁股走人?”
燕无恤摇头:“有同僚私下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不信,因为我不信一个敢在金銮殿上对女帝大声说真话的人,会专门跑到咱们这穷乡僻壤对一群目不识丁的穷鬼喊假话。”
原本心神还有些挂在脑海里那个新出现事物上的欧阳戎,脸色微变。
他抬起头,轻笑:“所以当日落水,你二话不说就跳下去了?”
“不是我,是我们。”
欧阳戎抬手,拍了下燕无恤的肩膀,“六郎,我懂了。”
随后,这位藏蓝衣捕快出门离去了。
人刚在,一位婀娜妇人就从里屋缓缓走出,来到目送的欧阳戎身后,给他轻柔的披了件外套。
不过她嘴上却说:“檀郎,你这县衙跟班莽莽撞撞的,刀都握不稳,有什么好屈尊拉拢的,难为你耐着性子听他说这么多,真甚是幼稚,浪费你时间。”
甄氏皱眉看了眼门外,“而且他不知道檀郎身子正虚弱吗,哪能在门前风里站这么久?不懂事。对了,檀郎,主持刚刚把脉说你的脉象还不太稳,这几日还需喝些调理的药,等会药会送来。”
“幼稚……”欧阳戎收回目光,转头问:“婶娘是觉得……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