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也是因为我们……”
咯噔——
里屋突然传来一声轻微声响,似是有人将凳脚被轻轻磕碰到。
背对里屋的苏大郎话语一顿。
“什么声音?”
欧阳戎脸色好奇张望苏大郎身后。
“没事,可能是老师醒了。”
苏大郎摇摇头。
“哦……”
对于那位袁老前辈的事情欧阳戎并不关心,话题转回,语气疑惑:
“大郎刚刚说什么因为伱们?还有,袁老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罢去官职?难道这意思是……”
“不是不是。”
苏大郎赶忙摆手,顿了顿,解释道:
“其实也不算被罢官,是老师自己辞去的,当年洛阳朝堂上有一些风波,老师性格执拗,政见不同,辞官归隐,正好我们家也离开了洛阳,家父又与老师熟识,便为我聘师,在聚贤园教我读书。”
他停顿了下,又道:
“良翰,或许是与你的遭遇有些类似,那天在水榭,老师便有些显得指手画脚,良翰莫气。”
欧阳戎看了他眼,点点头,没说什么。
不过对于苏大郎提到的洛阳朝堂的风波,倒是深有体会。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