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带着满身寒气,视线略扫过她,顿了顿。她低头,一双双锃亮的皮鞋路过,只有脚步声和咳嗽声,没人敢随意说话。
虽然是新上任的年轻代总裁,但有加持欧阳北的老板光环,积威日重,很有样子了。
齐芦在门口站了几个小时,直到领导们汇报完工作后送客,王文远站在门口,又瞥了她一眼。她依然把头垂得低低的,人走之后,钱主管却急匆匆跑来,心疼道,“怎么还站着呢?这儿多冷啊!看你嘴全黑了,赶紧进去暖和暖和呗——”
她确实有点熬不住了,道了声谢。
下班的时候,刘利将包甩在肩膀上,小声道,“装什么豪门大小姐?谁没那样站过?”
她还是冲她笑,这么耿直又八卦的姑娘,以后全靠她的消息了。
刘利摸不懂她怎么都不生气的套路,冷哼一声,咔咔走了。
冬天时日短,外面几近天黑,路灯也亮起来。城郊公jiāo车班次少,起码得等上一刻钟。齐芦裹着大羽绒服,缩成一团靠站台上,却听见几声车喇叭。
王文远开着大黑车靠边,探头出窗,冲她偏了偏,“上车。”
齐芦怕冷又怕黑,一点也不矫情地开了副驾门爬上去。温暖扑面而来,立刻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