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抱怨了才晓得啥是真正的重色,他叫得那么惨也没得到同情的照顾,人反而跑出去追老婆了。这还有天理吗?
“齐芦——”
齐芦转身,等着王文远走到她面前,“文远,你有资格。”
王文远怔了一下,没明白。她道,“你对我尽心尽力,对欧阳北的付出远超普通的下属。你对所有人都用了真心,被伤害的时候完全有资格生气和骂人。他骗你,他不对,你可以抽他,懂不懂?”
他想说懂,其实并没有多少被伤害的感觉,但又觉得她维护自己的样子确实可爱。
齐芦咬牙,“我先去总部弄钱,完了再回来。”
王文远稍微平复心境回病房,欧阳北已经被赶紧弄去医生办公室重新检查和包扎了。他略等了一会儿,欧阳北才回来,整个人处于被骂晕头的恍惚状态。
他坐上床,在枕头底下翻东西,又因腿脚不方便,姿势有点难看。
王文远赶紧过去,“拿什么呢?我帮你。”
欧阳北看他一眼,叹口气,“抱歉啊,我只是——”
“别说了,我懂。”机会一闪即逝,忙乱的情况下唯恐有任何闪失。
枕头下躺了个文件袋子,有些旧,像是早就准备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