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再也不喝了……”
瞬间提起的心又放下,季景深想让她回家休息,便试探问她:“我们回家?”
喝了酒脑子钝的像生了锈,她好半晌才说好。和大家解释情况并道别,季景深半扶半抱她到车边,刚要解锁,她突发奇想:“小叔,我想走回家。”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季景深猜她可能是嫌车里闷容易难受,便同意。
随曦开心地站直先往前走,身体微微摇晃,看得季景深胆战心惊生怕她摔倒,连忙跟上。走过一个红绿灯,随曦忽的停下,赖在他怀里不动,悄然无息地撒了个娇。
“走不动了小叔……”
季景深失笑无奈,不能当街抱,便在她身前蹲下,背起她不紧不慢继续走。
夜色浓郁,车水马龙来往不息,橘黄的路灯,映在万家灯火下,如一条温暖绵延的灯河。
他走的稳,随曦在他背上依旧如履平地,她闭着眼,很轻很轻地叫了他。
他没停,嗯了声以示自己听见。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你,”她才五岁,记忆趋向于模糊,唯独这个怀抱她记了那么多年,“其实小时候我很内向,害怕陌生人,但是你让我有安全感。”
尤其当时在舞厅那样陌生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