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皱着眉头冲丹丹问了一句:“你刚才,刚才叫他什么?”
丹丹愣了一下,支吾道:“赵……哥……赵哥啊。”
付圣冰蛮横地兴师问罪:“赵哥也是你叫的?”
我趁此时机,汗颜地离开了此地,兀自地回了卧室。
我捏着伤口找出了绷带,碘酒,还有消毒药物,将伤口用棉球蘸着碘酒清洗干净。
这时候付圣冰已经带着付圣依和丹丹,一边吵着一边凑进屋里来。
付圣冰还是坚持要带我去医院,为此,她和丹丹展开了强烈的对峙,付圣冰甚至开口骂起了丹丹。我知道付圣冰是关心我,但是她这种排斥别人意见的方式,的确是让我有些不能适应。
丹丹毕竟比付圣冰成熟稳重不少,因为并不跟她再争辩,而是小心翼翼地凑到我身边,接过棉球蘸着碘酒继续帮我擦拭伤口。
付圣冰叫嚣着:“我来我来,让我来!”一把抢过丹丹手中的棉球。
丹丹轻轻叹了一口气,倒是也没再抢功,她找出了剪刀,提前将绷带剪好,坐在旁边等待着。
付圣依则闪烁着关切的大眼睛,蹲在地上托着腮看姐姐帮我清洗伤口,不由得忽一阵紧张,忽一阵凝神。她也许是在担心姐姐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