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付圣冰蘸着碘酒在我伤口上擦了个没完,我不由得苦笑道:“圣冰,你要擦到什么时候?”
付圣冰很显然是没干过这种替人效劳的差事儿,不由脸上一红,笑道:“再擦两下,多擦擦,更有利于伤口愈合!”
再擦拭了两下,付圣冰突然动作变得迟缓了起来,眉头也微微皱起,轻声问了一道:“下一道工序是什么?”
我汗颜道:“上消炎药!”
付圣冰左右扫视了一圈儿,追问道:“哪是消炎药?”
丹丹从身边将药物递了过来,付圣冰皱眉将药沫洒上,谁料她哗啦哗啦地倒个没完,一大包消炎药竟然被她一下子倒了一半!
我又好笑又好气,埋怨了一句:“你真是比赤脚医生还赤脚医生!”
付圣冰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皱眉道:“我没光脚啊,穿着鞋子呢!”
我和丹丹都差点儿晕倒!
真不知道付圣冰是故意幽了一默,还是真的不明白‘赤脚医生’的概念……
不过,她对我的这份关切之情,倒是令我不得不感动。
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付圣冰才在我的指导下完成了简单的包扎,她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我的胳膊,泯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