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之声多了几分急促。
我扶着她的胳膊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金铃?”
金铃惊恐地道:“没,没什么。”
我道:“你的脸?”
金铃惊诧地扭头在车窗玻璃上照了照,没有过多的震惊,也没有过激的表现。
我觉得很诧异,眼见着金铃脸上的斑痕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我心里有些焦急,我加大音量冲她追问道:“金铃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的脸上,全是-----”我不忍心用过于残酷的修饰词来形容她的脸色,那样太残忍。
金铃满怀心事地低下头:“可能是,可能是过敏吧!”
我再问:“你什么过敏?”
金铃轻轻地道:“巧克力过敏!”
我汗颜地责怨道:“你明明知道自己巧克力过敏,还去洗什么巧克力浴啊?你这不是自找的吗?难道就是为了享受那种有钱人的奢侈,而不顾自己的身体健康。快,快,调头,去医院!”
也不管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原因了,我从后面朝司机肩膀上拍了一下,催促道:“快啊,去医院!”
谁想那司机不认识我,根本不买我的账,他回头便骂:“你他妈的干什么拍我?有屁不能好好放?”
我心想这司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