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订户说自己确实把报纸放到报箱里了,不过报箱坏了,会不会是有人将报纸从洞里拿走了?
我投递从来没有出现过质量问题,主人看我的态度很诚恳,听我这么一说,也同意这个说法。
我于是趁热打铁,说现在就给换一个新报箱,主人听了很高兴。
我给元朵打电话,说了下情况,然后说我现在要给订户换报箱,不能去参加酒场了,元朵听了也只能怅怅作罢。
张晓天终于放心了。
而我,也逃过了一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张晓天可以说是双赢。
第二天,在站里,元朵和我说起昨晚吃饭的事,说秋彤询问了张晓天很多关于报商合作方面的事情,张晓天开始还能回答自如,后来就额头有些冒汗,秋彤眉头皱了好几次。
我明白,秋彤一定是对张晓天策划大师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张晓天只能将我的东西进行复制,却不会发挥和创新,如果秋彤问到更深的程度,露馅就难免,元朵未必能觉察得出,但是瞒不过秋彤那双聪慧的眼睛。
我不禁暗骂张晓天不争气,暗自祈祷能顺利度过最后这几天。
10月3日晚11点10分,我和元朵登上了海州始发到通辽的火车,高价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