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心列车员的两个小马扎,坐在两节车厢之间的过道里。
我本想买卧铺,结果连硬座都没有了,只买到了两张站票。我有些丧气,元朵却不以为意,说没座位就站着,她已经习惯了。
在污浊的空气中,我和元朵依偎在一起,开始了午夜里的长途奔袭,直奔遥远北方的茫茫草原。
临走之前,我没有上网。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等过完节辞职后,就把浮生如梦从扣扣里删除,让现实和虚拟世界里的美女秋彤从我的记忆里永远消失。
做完这个决定,我感到了些许轻松,却又有些难以释怀。
夜深了,元朵趴在我的膝盖上熟睡了。
我毫无困意,睁大眼睛看着车外无边的夜色,听着列车有节奏的声音,点燃一支烟,想着自己那没有航标的岁月长河,想着那未知的明天,还有记忆里刻骨铭心的芸儿,还有眼前的元朵姑娘,还有那现实和虚拟世界里的秋彤和浮生如梦……
我的心翻涌不停,眼睛有些酸涩,轻轻闭上了眼睛。
夜正长,路漫漫。
第二天下午2点,到达通辽火车站,我和元朵又转乘中巴,继续往北走,越往前走,道路越不平,视野越开阔,天空越蔚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