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说。
“那里离我上班近!”芸儿说。
“恐怕不是这个原因吧,你是不想让人知道你住在这里吧?”我说。
芸儿转身看着我:“随你怎么想。好了,你吃饱了,我也要出门了。今晚我回原来的地方去住。”
我和芸儿走到门口,芸儿站住,对我说:“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报酬又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了。”
我一愣,芸儿这话分明是在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刁世杰手下的人待遇都恢复了?”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的,包括阿来,今天的事情。”芸儿特意提到了阿来,然后说,“不但恢复了,而且,还把之前扣发的都补回来了。而且,听说,春节前每个人还能发一笔数额可观的过节费。”
“刁世杰发财了?”我说。
“没赚到钱,但是从银行搞到了一大笔钱,数额十分巨大的一笔钱。”芸儿说。
我不由点了点头,有雷征的关系,刁世杰从银行搞钱是很简单的事情。而且,银行的钱多搞几家,拆了东家还西家,或者还了接着贷出来,基本等于不还。
“雷征知道了刁世杰降薪的事情,把刁世杰一顿痛骂,骂他愚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