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打了个电话,刁世杰就把钱搞来了。”芸儿说。
我基本明白了,雷征显然知道在这样的时候降薪的害处,他为了不让刁世杰雪上加霜内部人出现离心倾向,于是就出面给刁世杰搞了一笔钱来。
“有权真好,有钱真好。”芸儿不由自主说了一句。
我没有说话,看着芸儿。
“只要有权,就会有钱,但是有钱,未必有权!有钱没权的人,早晚得被有权的人摆弄死。”芸儿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
“什么意思,你不懂?”芸儿说,“三水集团和刁世杰斗,就等于和雷征斗,你说后果会是什么?”
我的心里一颤,隐隐不安,看着芸儿。
“你这次考了第一,头名状元,总算是体制内的人了。只是,你这单位不行,事业单位,没权力,没前途,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混出来。”芸儿不由叹息一声。
“我能不能混出来,不用你闲扯萝卜淡操心!”我不耐烦地说,心里不由有些被打击被伤自尊的感觉,有些冒火。
“你——”芸儿瞪了我一眼,接着点点头,“好,好,不用我操心。其实我也操不了那个心。只是,小克,你能不能和我说话和气点,不要整天吹胡子瞪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