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警花儿连珠炮般质问,钱夕惕有点语塞。虽然事先准备了说辞,但现在看来,这个二货女警察似乎有了先入为主的意见。
更何况慕容小树补充了一句:“要是跟钱多多说的不一样,我会选择相信多多的话。”
我勒个去,那还说个蛋蛋啊!童言无忌,肯定全盘托出了,钱夕惕有点蛋疼。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报案说孩子丢了,而只是单纯地报自己挨打。
“不敢说了?你这人,不老实!”慕容小树似乎很得意,拿着一枚指甲锉仔细地修剪指甲。很漂亮的一只手,修长白皙细腻。
但赵玄机看了一眼微微一怔,刚才她亮证件的时候并未看得清楚。看似普通的一双美手,但在赵玄机眼中却有了些非同寻常的意味。
此时钱夕惕觉得这阵势似乎不妙,自己作为报案人,怎么反倒有点被审问的意味?这样不行啊。
“警察同志,我是受害者啊。”钱夕惕讪讪地说,“对了,我和你们李所长也认识的,这不是他出差了吗,要不回头你问问他,就知道我是个老实人了。”
都在一个小城市里混,都在行政体制内,相互之间能认识其实很正常。钱夕惕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暗暗告诉慕容小树:我和你顶头上司有些交情,希望能给